安图手一松,回头看着察哈尔:“兄长!你怎么也这样说!当时天色太晚,我不敢弄出大动静,不然就凭这小子,能打败我?!”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是夷族最强的战士!他现在也已经成了我们的俘虏!这难道还不能代表什么吗?!”
萧则冷笑一声,不看安图,反倒是看向了坐在地上却像是坐在王位上的察哈尔:“我的头,你可以亲自来取。”
察哈尔自然明白这个不像皇子的皇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他光明正大的取走他的头。
他斜看了一眼萧则。
这个四皇子面色惨白,似乎正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当然,任谁背后中了一刀,都不会表现得很轻松。
察哈尔甚至有些佩服这个还未成年的男人,他很能忍。
他想了想,冲着安图道:“给他松绑。”
安图瞪大了眼睛:“兄长!你什么意思!这小子油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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