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虞真偏头看他,视线从他的眼睛、睫毛,一直往下划到他的鼻梁和嘴唇,“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和以前很不一样。”
轮廓还是那个轮廓,只是看上去更成熟阴沉了一些。
“……这十年,你过得好吗?”虞真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一开始她以为萧则会变成那个书中的暴君,只是一路看过来,外间的传闻和他并不太相符,他虽然变得凶残了些,但并未失去理智彻底变得残暴。
“……不好。”
想来也并不是很好,虞真都无法想象,他是怎么从一个不受宠爱还搞丢了老皇帝想要的察哈尔后,突破重重困境坐到了现在的位置。
“你呢?”他彷佛想到了那场绝望分别,眼眸更深了一些,“那天……那天之后,你呢?你为什么没有来寻朕?”
不是只喜欢他,只愿意待在他身边,撵都撵不走吗?
他在那条河流下,寻了她整整一个月,却什么都没有等到。
那小黑蛇像一朵海中的浪花,转瞬即逝,又像是昙花一现,连香气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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