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怀疑和自我折磨。

        “你不害怕吗?我也像刚刚那个男人一样,千方百计的想要在你心中留下位置,只是我比他要克制,不会在行为上做出过激的事情。”

        “你也并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这样贸然说出口,对你来说更像是一种困扰。”

        周野紧攥的拳头突然松开了。

        当这些他担忧万分、矛盾万分的内容被他自己说出口,好像一切又不是那般令人难受了。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然,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够麻痹人的神经。

        他站在虞真面前,整个人却像是要抽离出这里,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在审判降临之前,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却在漫长又令人窒息的等待中,听见虞真的声音:“……我觉得我好像知道一点你的心思。”

        周野猛地抬头看着她,声音从咽喉处挤出来,带着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虞真说:“我说我好像知道一点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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