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虞真便清楚的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大金毛动了动耳朵,抬起头一看,便发现陆屿已经摸索着坐了起来,他的轮椅就放在床边,此时正探手往轮椅的把手上摸去。
陆屿是一个十分要强的人。
虽与他接触不过短短一两日,但虞真却比谁都清楚他心中的傲气。
他如今如此不方便的情况下,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常伴左右,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狼狈透露人前,所以万事都喜欢自己来做。
恐怕他身体稍好一点,能够有自理能力了便没有再让人服侍。
但太要强的人,总是比别人多承受一些。
陆屿面色冷淡,像做了千万次一般,手掌微微用力,又加上完好的左腿作为支撑,顺利的坐到了轮椅上。
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许多,没有之前那般艰难,倒也不显得困难。
许是记挂着大金毛,他坐上轮椅后,微微偏了偏头,似乎在听它的动静。
大金毛看得明白,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些自来熟的靠近了陆屿,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他放在扶手上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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