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虞真顿时觉得连草叶的香气都淡了。

        “嗷呜……”

        想到这里,大金毛不由得悲从中来。

        “怎么了?”

        因为大狗的一声呜咽,陆屿侧目“看”了过去。

        他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只要被划入了自己的圈子,他便会把对方当作是自己阵营的存在,给对方最大的信任和最好的待遇。

        同样的,他也是一个忍受不了丝毫背叛的人。

        “嗷呜嗷呜!”大金毛跟一只愤怒的哈士奇似的,嘴里吐出来的音调有些滑稽。

        陆屿却十分耐心的伸出手,准确的摸到了它的脑袋。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也大概知道了金毛的高度,再通过声音辨认一下位置,总算不会像之前一般还要靠着摸索或者大金毛的主动才能找到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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