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光明神并不喜爱的造物，我早就罪无可恕，”莱戈拉斯并不生气，甚至还轻笑了一声，“但让你感到疼痛，却不应当。”
他认真的看着她，那双红眸里全都是越发亲近的渴望，还有一些……决然。
虞真听见他说：“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这样了。”
虞真皱眉看着他，并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但很快，她便知道了。
莱戈拉斯伏低身子，那双红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说：“……和我永远在一起，你怕吗？”
虞真根本不带怕的，她已经和他在一起很久了，虽然他并不知道。
而且……她也并不准备和别人永远在一起。
于是她说：“我为什么要怕？”
“小东西，”莱戈拉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柔和，却暗藏锋芒，“永远是一个虚无的词语，但我的生命对于人类来说，确实称得上如此。”
“人类都是薄情的生物，总是会用自己的短暂的人生来判断永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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