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毛蹲坐在墓碑前,没有打扰沉默的陆屿。

        仔细想想,今天一整天陆屿的情绪便不太好,想来便是因为今天是他母亲祭日的缘故。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她,但我还是很想念她。”

        陆屿弯腰,把手中的花放在了墓碑前。

        他像是在跟虞真说话,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以前……我是有些怨的,”他说,“但现在却不会了。”

        虞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总觉得现在的陆屿像是会破碎的泡沫似的,真实到少见。

        他一向都给人一种十分沉稳可靠的感觉,这样子的自己,他是不会展露人前的吧?

        也正是因为现在她是一条狗,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把不为人知的自己展现在她的面前。

        金毛不会说话,只能默默蹲在他脚边,静静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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