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疼痛，比教会的鞭打还要疼痛千万倍。
他紧紧咬着牙关，他从来未曾因为疼痛流过眼泪，仿佛那是他懦弱的证明，但此时此刻，即便他不想哭，生理性的眼泪却渐渐染上他的眸子。
朦胧中，他看向了高山般的巨龙。
“……大人。”
人类的声音破碎中透着些虞真难以判断的东西。
她能敏锐的感到生命力正渐渐从塞西尔身上流逝，那双异色的眼眸，在水光的浮动下，未显邪恶，倒流露出几分向往。
他要死了。
龙无比清晰的知道这一点。
“奴隶，这就是你的忠诚吗？”
在黑色的旋涡拉着他快要坠入无尽的深渊时，塞西尔听到了龙的声音。
涣散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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