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身体、一切。
他甚至可以匍匐在她的脚下，让她用脚随意践踏。
为什么不呢？
只要一想到有可能会失去她，有可能主人会厌恶他，毕竟眼前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恐怖便像是一只苍白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
眼睛变得模糊，温热的液体在恐惧和憧憬中酝酿。
他听见主人叹了一口气。
脸颊传来一阵温柔的触感。
“哭什么？”
塞西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知道主人会怜悯他，便忍不住会用这样没出息的姿态摇尾乞怜。
他张了张口：“主人……塞西尔快要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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