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现在,沈晏卿刚参加完乡试,成绩过几日便会下来,今天这事儿还是他主动挑起,父亲会不会站在他这边还真不好说。

        但想是这么想,沈昌鸿心中却依然不服气:“沈晏卿,你别太嚣张,这乡试可还没放榜,万一到时候落榜了,就成了一场笑话了。”

        “这就不劳你关心了,”沈晏卿抬眸看他,吐出两个字,“滚吧。”

        沈昌鸿咬着后槽牙,一向与沈晏卿作对,他却从未见过沈晏卿如此锋芒毕露的样子,完全不像之前的病秧子模样。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也只能如此了结,但也意识到这只狼确实是沈晏卿的软肋。

        只不过一张狼皮就能让沈晏卿如此破防,既然知道了他的软肋,但以后他有的是方法收拾他。

        一只畜生而已,有多聪明?

        这么一想,现在他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沈昌鸿沉着脸,一边摸着自己被匕首划破的脖子,一边往外走,路过跪在地上的三个仆从时,有些烦躁的挨个踹了一脚过去,怒吼道:“愣着干什么?想死?!”

        “都给我滚!!”

        不过一会儿,院中便只剩下了墨竹和沈晏卿。

        见人都走了,墨竹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蹲下身看着苍猊,视线在它身上划破的毛皮上看了又看,这才说:“公子,苍猊好像受伤不轻,我屋子里还有点药,我马上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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