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遇见一个神医,说我中毒颇深,我还当真不知道林夫人如此容不下我。”

        “我观父亲病容,倒是有几分我往日病重时的样子,恐怕是时日无多。”

        “这可全都得感谢林夫人,若不是她不想走得太寂寞,恐怕父亲也不会变成如此模样。”

        “这怎么不能算是一种深情呢?”

        “深情”二字,从沈晏卿的嘴里吐出来,讽刺的意味更足了。

        沈嵩眸光一闪,刚想说点什么,便见沈晏卿打开房门,只留给他一个挺拔的背影。

        “孽障……”

        他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上空,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真是个孽障……”

        胸口揪心般的疼越发明显,沈嵩万念俱灰,像一个废物似的只能躺在床上。

        他张了张口,呼唤着门外下人,直到声音都快干涸到消失,都没叫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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