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真眨了眨眼,一巴掌拍向了他后脑勺:“谁说你没有家了?不是说好了等事情全都解决了之后就去你母亲留给的宅院住吗?”

        “那里就是我们的家,我和墨竹会一直陪着你,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沈晏卿浑浊的大脑像是在虞真的话语中得到了一丝让人明悟的片刻清醒。

        他半睁着眼睛,抬眼便看见虞真润白的耳垂。

        “……你不能骗我。”

        看着那粉嫩的耳垂,他喉结滚了滚,像是在对虞真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事。”

        虞真朝天翻了个白眼。

        人一旦生起病来,就容易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吧?

        想到这里,她当即应和道:“行行行,到时候随便怎么让你处置行了吧?”

        她还不知道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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