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人鱼脸蛋绯红，听见他说话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就连疑问都透着些潮湿的软。
不知什么时候从冰凉变得滚烫的手指落在她嘴角上，轻轻按了按：“没有破。”
虞真一愣，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但这人的气势太过强大，按在嘴角的力道并不大，却让她感到强烈的危机感。
不是来源于危险，而是来源于某种心照不宣的隐秘。
她挪了挪屁股，把自己往后退了退，这才嗯嗯啊啊的敷衍道：“是是是，你进步了，所以没有破，值得、值得表扬？”
“那就再来一次。”
陆司焰对这种事情正是兴致很高的时候，他向来只为自己的感觉而活，并不会深入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想要亲近她，而是凭借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行动派做事准则，怎么想的便怎么做。
这会儿他喜欢亲吻，那种让她露出呜咽的事情，像有魔力一般，令他沉迷。
这大概也是生理上喜欢的一种表现。
只要一靠近她，就总想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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