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菜市场熙熙攘攘,似是夕阳的哀歌,又似夜晚的前奏。叫卖的声音拉得很长,如同倦鸟归巢的号角。

        佑希子和坂田银时并肩走在路上,银时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佑希子思来想去只憋出一个“随便”。

        “别说随便啊,随便最难了。”坂田银时皱着眉头,嘴里碎碎念着抱怨的话,目光却迅速在各个摊位筛选着新鲜的蔬菜。到了肉摊更是不得了,靠眼睛就能识别克重,还和大叔熟练地吵架砍价。

        佑希子全程像是点了跟随的npc小人,只跟在他身后,还被投喂了一杯拿铁。

        最后她实在看不下去说要帮忙,坂田银时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给她分了一捆小葱拎,她把葱和justaway放在一起,感觉这个像〇〇的东西下一秒就要跳草裙舞了。

        而银时自己则提着好多菜继续大战,完全沉浸在菜市场的辩论场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砍价的时候眉眼间距又近了呢。”佑希子忍不住感叹。

        “你说什么?”正在和一群大妈抢鸡蛋的银时抬起头大声问,手里的动作也一点没耽误。

        “我说已经够多啦!”

        “难得来一次菜市场,多买点省得老出门……”银时又碎碎念着,“家里也没有什么调料,就算是我也不能光靠盐就做出一桌饭吧。”

        佑希子觉得银时和这条街上所有的全职太太和家庭煮夫没有任何区别,俨然已经完全融入——他以前真的是开万事屋的吗?

        这样的感觉在银时回到家拿起锅铲的那一刻更加强烈,叮叮咣咣的切菜声和烈火烹油的声音给这个小屋注入了全新的生机。他们的屋子也像这条长屋所有的邻居那样,从窗口飘出阵阵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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