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清点头道:“孙门长在离开的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安排,武当的门长将由他的师兄担任。”

        “武当门长的师兄,”张之维回忆了一下上次武当之行的所见所闻,道:“就是那位身形和怀义差不多的红脸老道士?”

        “是的,就是他,”张静清点头道,“其实,几十年前,他就该是武当门长了,只不过孙门长太过耀眼,后来者居上,坐上了本应是他的门长之位。”

        “那他会不甘心吗?”

        张静清摇头:“只有相差不大才会不甘心,相差太大,只会庆幸。”

        张之维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就好像左门长和似冲一样,似冲这个小老头,虽然脾气暴躁的很,一副谁都不服的样子,但唯独对左门长敬之如神。

        “对了,你来找为师,所为何事?”张静清问。

        张之维说道:“我本来是想和师父说孙门长仙逝一事的,没想到师父已经知晓。”

        “此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张静清诧异道:“为师会知道,是因为武当第一时间便传讯于我,而且还是用的特殊传讯渠道,难道武当也顺带传给了你?”

        张之维说道:“我和武当并没有联络方式,只有周圣偶尔会和我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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