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可能因为昨晚的熬夜而不小心又睡过去,但髭切清楚地知道祝虞昨天没有熬夜,甚至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就打着哈欠睡觉去了。
按照常理,只要他再去敲第二次门,也就是八点半左右时,就一定能见到一个睡眼惺忪的家主揉着眼睛打开卧室门。
但今天显然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所以髭切在八点半还是没见到祝虞从卧室出来。
隔着薄薄的门板,髭切最后敲了一次门:“家主,我进来了哦——”
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手腕用力,正要将门打开时,忽然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虚弱声音:“等一下。”
髭切停住动作。
他没有松开门把手,而是松松搭在上面,指尖抵着略显冰凉的金属,一种随时要破门而入的状态。
祝虞仰面躺在床上,在小腹一阵一阵的疼痛中把手背搭在眼睛上,有气无力说:“你帮我把客厅沙发旁边柜子上的医药箱拿过来,再倒杯热水。”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么疼……
难道就因为我前天吃了两根冰棍、昨天喝了点冰凉的小啤酒配着海鲜、开着23度的空调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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