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子嗣阻断了【开拓】的道路,肆虐的虫群冲破了【存护】的城墙,嗡鸣的噪声扰乱了【均衡】的秩序,无数智慧生灵失去了笑声。
于是笑声和万种声音的合奏,凝成束缚繁育的绞刑架。
存护的重锤落下,敲碎了祂的外壳,身躯,环绕在虫皇躯体的孢子及花粉也随之剥落,随之被稀释吞没的,就是【繁育】本身。
集群的概念,暴虐的力量,有条不紊的秩序,扩张的本能抽丝剥茧,被神战中的胜者瓜分。
【繁育】的命途仍然存在,命途的星神却已经被杀死了,仅仅留下一些稀稀落落的碎屑,零落在各处,比琥珀王随意垒起的砖头还要不起眼。
但就是这样的一块碎屑,居然获得了重生的机会。
阿哈将虫皇扔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任由其自生自灭了,惊厥的虫皇一路生下的子嗣,刚好可以填饱域外古兽的辘辘饥肠。
环绕着虫皇的子嗣们,经过精心培育,也称得上是以一敌百的战斗利器,虽然只是幼体,依然展现了可观的战力。
但还不等这些家族的宗子们,在这块蛮荒之地站稳脚步,闻着气味而来的古兽已经磨牙吮血,迫不及待了。
这远比同【贪饕】的对垒更加凶险。
阴湿雨林中飞翔的丛林虫豸,赤道脐带上爬行蠕动的赤色行军蚁群,着床在水湄植被的卵生种,从被撕裂的果核和铲断的根茎中蠕动出的软体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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