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了？”凯厄斯的声调一下子就升高了。
这个反应就是一种肯定，所以她就是一个女巫，而凯厄斯早就知道！
“是你告诉了我正确答案。”刚才只是猜的。
“你知道了也好，我就不用想要怎么告诉你了。”凯厄斯很快冷静下来，“丽塔，你的能力有点奇怪，就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没有前兆。在你能很好地掌控前，不要离开这里。人类，是不可信的。”
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是一样。
“那圣公会的巫师呢，我能咨询吗？”
“不行，至少这个不行。那个诺克斯满脑子都是野心，他只想着怎么壮大巫师队伍，怎么消灭吸血鬼，你会被他利用的。”凯厄斯都不用阿罗说，就看穿了诺克斯的想法。
“他不行，那你知道哪里有可靠的巫师？”玛格丽特需要人引导入门。
“说实话，在听说圣公会前，沃尔图里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就像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一样。而我所知道的巫师族群，大部分都在猎巫行动中消失了。”凯厄斯将丽塔拥入怀里，没有碰到任何的阻碍，“丽塔，我见过最好的女巫。”
“你只要相信自己，你就会做到想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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