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凯厄斯的手又抱紧了点。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受折磨的依旧是他。
肩上的那只手又冷又硬，它却固执地留在那里，不愿离去。玛格丽特挣脱不开，也不能挣脱，只能催着自己尽快入睡。
只要睡着了，她就不会再想着。
对，只要睡着就没事了。
看着丽塔很快睡去，凯厄斯凑得更近。
吸——是她的味道，那雏菊香下干净的，再没有其他人的味道。
睡着的丽塔呼吸又轻又平，可她呼出来的热气却带着灼热的温度。凯厄斯一闻到一感受到，他吸血鬼的整个身体就变得更加僵硬。
还要等多久，是多久？
他没有答案，就这么守了一夜，天又亮了。
凯厄斯没动，他会再次看着丽塔睁眼，她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玛格丽特没有意识地蹭了一下被子，爱琴海蓝色的眼睛睁开来。她一点不意外凯厄斯依旧在，这个吸血鬼是一夜没动吗？就连动作都保持着她昨晚闭上眼睛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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