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地转过头,一个戴着面罩的青年看着她,未被遮住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似乎是指责,又像是焦躁。
厄苏拉皱起眉头,警惕地盯了回去。
……这面罩男是谁啊,莫名其妙的,一上来这么凶。
出乎意料的是,这怒火丝毫没有向她发泄,而是全都给了另一个人。
面罩男——杰森面向不知何时拿起了盲杖的马特,冷冷地说:“很遗憾,没人在意你的想法,她要跟我一起离开了。”
不是,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谁要跟你离开?
还得闭麦两分钟的哑巴着急上火。
吧台的侍者从那一头远远地看了眼,似乎觉得这只是小场面,又默默地收回目光。舞池仍然放着厄苏拉从来没听过的音乐,极具节奏感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朵。
一阵低笑声在喧闹中准确无误地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旁边的人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一手拿着盲杖,另一只手挡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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