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也不能怪她,世道如此。”林莱又说道:“不过我家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藩笼。”
林莱是很爱她家的,从父母和兄嫂那边得到了弥足珍贵的亲情,还因为上辈子没有过,所以这辈子格外珍惜。
马介甫闻言轻声道:“那林兄家里人知道林兄的特别之处吗?”
林莱猛地看过去。
马介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想来是不知道的吧?否则林兄大可正大光明地延师求学,最次也不必束手束脚地出来交友问道。”
“才不会。你何时见过有男女同校的?又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林莱说完就泄气地摆摆手,“我的症结还不是这个。”
马介甫道:“那是什么?”
林莱到底没说。
是夜,安和寺万籁俱寂。
却有一人一马如入无人之境地闯了进来,一路无声息地来到了定慧禅师的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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