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王还得考虑到长子的教育问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跟一帮楚人混在一起,难保日后会长成什么样,万一将来秦国的继承人过于亲近楚国、通敌卖国可就糟糕了。
“尽是楚人……”嬴政意味深长地重复了这几个字,凝视着他家幼崽,油然升起一种古怪的、和心腹讨论正事的感觉,忽略这孩子断断续续的语句,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
和一岁小孩讨论国事,说出去谁信哪?
是这孩子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那你算是楚人吗?”秦王低声。
“当然不算,我跟你姓。”幼崽脱口而出,不仅十分理直气壮,还瞅了一眼问问题的嬴政,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这种问题有什么好问的?不是明摆着的吗?”
嬴政颇觉荒谬,竟顺着这个话头和孩子叙话。
“所以你只是反对杖责?”
“嗯嗯,我知道,你迟早会,赶走他们。”李世民心里早就有数了。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随便找个由头,只要合乎情理,能让华阳太后和芈夫人接受,不显得太过分就行。
嬴政诡异地沉默了两息。
“怎么了?”他怀里的宝宝仰着脸,天真无辜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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