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来回折腾了几次,不仅逃跑失败,宽大的帽子也掉了下来。
        那头藻般的黑发如潮水般倾泻而下,自肩头垂落至腰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霜川一琉顾不上管,铆足了劲要离开。
        木兔光太郎只得牢牢锢着她的手腕,被他捏住的纤细手腕向掌心传递着暖意,感觉稍稍用力就会伤了似的柔弱,令他晃了神。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
        在只有他们两个的医务室,他抓着她的手……
        之后就很长时间没有再见过面了。
        带着茧的指腹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不自觉地摩挲,察觉到后又立刻停下。
        已经…不想再发生这种事了。
        木兔光太郎下定决心,将还在挣扎的她轻轻向后一推,背部便抵到了墙壁上。支撑的双臂在胸前圈出一小块范围,又随着他低头的动作逐渐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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