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愣了一下,旋即微笑起来。

        “不会的。”她说,“这样的话无论说多少次,都不会不吉利的。”

        芒青于是便点一下头,很认真地说,“那么,‘沉冤得雪’或许会是更吉利的话。”

        芒青回到驿馆,结清房费,把自己在客栈里的唯一一件行李从屋中拿了出来,又回到马厩将马的缰绳解开。

        黑马全程都表现得无比躁动,急切地踱着小步。

        马对情绪的感知是很敏锐的,其他马匹也因此被这个临时舍友带着一起激动了起来,造成了一片小范围的骚乱。

        芒青把坐骑牵出来,黑马连续喷了好几个响鼻,以示自己对被人类抛弃的不满之情。

        芒青狠揉了一把它大脑壳上的一对妙脆角,摸出两颗麦芽糖,在马的眼前晃了晃,笑吟吟道,“贿赂一下,别生我气了?”

        黑马眼睛都直了,却还是勉力做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芒青也仍然举着糖,分毫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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