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瞳庆幸自己总是随身带着口罩和帽子,她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努力往角落里缩得更深。
但旁边的警察和工作人员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因为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她脸色真的很差。
听起来很可笑,一个已经在组织生活了七年的人,见过了无数的尸体,还有这样的反应任谁都要骂一句矫情,但任何一个人都可能会有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事,迈不过去的坎,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人跪在尸体旁嚎啕大哭,哭喊声和警察的劝慰声混在一起,鹤见瞳听见自己的声音。
“好恶心。”好假。
站在她附近的警察没有听清,问道:“什么?”
鹤见瞳摇摇头,避而不谈。
在他的哭声中,她听不见半分难过,要是每一个人面对深爱的人离去时都是这样的反应,那她也能少点愧疚了。
一到现场,目暮警官就注意到了尸体旁边的青年:“你是?”
“我叫安室透。”降谷零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安室透这个名字这时就开始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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