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鹤见瞳抬眼从镜子里看向安室透,“你可以问一个问题,你问什么我都会说真话。”
        抛弃那些虚情假意和谜语吧,他们可以说点真话的。
        这个问题应该很好回答的,安室透一秒内能想到几十个问题,来试探她到底是不是组织的人,不管她是回答真话还是假话。
        良久,安室透轻声问道:“……你想过死吗?如果这个问题让你不舒服的话,你可以不回答。”
        “你确定要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鹤见瞳诧异。
        鹤见瞳这个问题几乎就是一种回答了,安室透叹了口气:“这不是没意义的问题。”
        “谁会没想过死呢?”鹤见瞳反问道,“我当然也有。”
        所以她说这个问题真的没什么问题,有人想过自己或许有朝一日为正义牺牲,死的轰轰烈烈,当然也有人觉得自己就该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但也最好不要给任何人带来麻烦。
        仅仅谈论死亡本身,鹤见瞳看不见这个问题的价值何在。
        安室透仔细读着鹤见瞳的表情,问题本身不是那么重要,反倒是鹤见瞳的表情印证了安室透的某些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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