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霍格沃茨的巫师吗?”
        “是啊。”他笑着说,“我跟你一样是斯莱特林呢。”
        “我第一次觉得当斯莱特林也不太好。”佩格硬邦邦地说。
        “那你去跟那顶会唱歌的帽子吵架吧,是它把我分进去的,其实我还挺想去拉文克劳的。”他又开始唠起家常,对佩格来说,实在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坏蛋,也可能是她比较美好的青春里,见到的坏人实在有限,但此人一定能够陈列到她的坏人博物馆里。
        “下次见面不要咬我啦,佩格。”他就像拜访结束了一样,摘下帽子对佩格挥了挥手,也不太在乎佩格都没有跟他挥手告别,怡然自得地走掉了。
        等到离开了庄园,一些逼装完了,维吉尔·埃弗里吃痛地捏着自己的手腕,郁闷地说:“痛死了,跟那条蛇一样,张口就咬——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你又干什么了?”芙洛拉刚刚会客结束,看到了像是小孩子一样生着闷气的维吉尔,小臂搭上了他的肩膀,端详了一下他的手,挑眉着说,“哦——活该。”
        维吉尔:……
        “你都不问发生了什么。”
        “你又不会说。”芙洛拉说,“但我猜测应该是你的问题。”
        维吉尔:“骂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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