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格莉塔一定是一名极为仁慈的君主,所以他的脑袋还稳稳地在自己脖子上。
那颗被蒙恩大赦的脑袋,仍然有着不够甜蜜的唇舌,佩格莉塔想,真讨厌,又看布雷斯此时因为要看她,于是下垂的黑眼睛,好像褪去了平常对外的傲慢、凌厉、理智,此时和她一起在已经没有花朵盛开的草地上消磨时间,说一些没有营养,无聊的话。
我仍在杀他,佩格莉塔心想,这比绞刑更慢,更隐蔽,他的这段时间如今是属于我的,从日暮一直到太阳落山,我们什么也不做,他看我玩填字游戏,又看我从书里捏出一块雪球,看雪融化在我手心里,滴回到书里,变成雨夹雪。
“……是不是因为你,德拉科才会道歉?”佩格莉塔闷闷地说。
“不是。佩格莉塔,是你自己使他道歉的。”布雷斯平淡地说,“因为你的好人缘,让流言没有实际地落在你身上,这不是被人为操纵的。”
“你了解我的性格,我不会说违心的话,只不过事实如此。”
“况且——”布雷斯停顿了会儿,“如果是我,也不会这么轻描淡写。”
“你会把他打一顿吗?”佩格世界最坏的行为也就是把人揍一顿,“哦,你们一个寝室的!你们打起来,西奥多怎么办?”
布雷斯:“西奥多关门。”
佩格:“确实,不能吵到其他人,德拉科哭起来很吵的。”
已经被安排了的西奥多:“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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