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落魄。”他抱怨了一句,“我都受伤了,结果还是比不过他啊。”
        “啊?”塞茜莉亚茫然地看着瑟吉欧,平常抱着胳膊,把不满写在了脸上:“那意味着,你心中觉得,自己仍是应该代他们道歉的立场。”
        她没办法说是,也没办法说不是——平常就算见到伏地魔也能牙尖嘴利和人对簿的小女巫,现在彻底因为立场问题,说什么都不是了。
        “你看,我伤口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庞弗雷夫人的医术高超!”塞茜莉亚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几近被戳破的气氛,如同躲避穆迪教授一样,她再次下意识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让她显得娇小、柔软,能够通过任何危险的甬道。
        “——而你是自由的,身为塞茜莉亚·普威特,你不是任何人的理所应当的同伙,也不会当谁名字后面的后缀,不是吗?”
        大概没有人说过他的眼睫的形状很温柔,至少在他眼底带着真心诚意的笑意望着别人时,一丝一毫都无法联想到平常的锋锐和精明,他更接近一汪水,比遥遥地看着更清透,也比想象中更深,让人容易掉以轻心,以至于溺水。
        而塞茜莉亚此时正是这样一名受害者。
        “自由的姑娘,现在你能告诉我吗?”
        “你还要为他们道歉吗?你要原谅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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