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佩格还没能很快理解战争的含义,很快,她便回忆起了尘封在她记忆中,即使她埋葬在地底,也能感受到的恐怖的黑暗的一切。她知道,那是战争,那是伏地魔带来的,而她现在和他站在一边。
        所以她当然没有资格恳求扎比尼夫人把她的朋友送回这里。她只能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珊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她袖子里伸出脑袋:怎么了、怎么了,俺主人呢?
        “那……他会给我写信吗?我能给他写信吗?”佩格沉闷地问。
        “可以写,随便你写多少,可怜的女孩。”芙洛拉温柔地说,可温柔之下藏着更深的无情,“但你们的信在见到彼此之前会被我销毁。”
        “既然已经放弃,再多的优柔寡断,才是伤害。我可不会允许你这么‘温柔’地割伤我的儿子。”
        “对不起……”佩格努力地憋住眼泪。无论如何她也没有想到,那天没能牵住布雷斯的手……会面临这样的结局。可是扎比尼夫人所说的一切又太正确,让她无法反驳。等她说出口才发现,这样苍白的道歉,也不应该是他们之间的结局,可是除了这句对不起之外,她好像也找不到可以说的话了。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按照他的性格,也不屑于听这句道歉。”芙洛拉的食指挑起珊瑚的脑袋,“本来我准备连它一起回收的,不过算了。属于英国的垃圾,就让它埋在这里吧。”
        “不是垃圾……”佩格吸了吸鼻子,很没气势地面对眼前气势逼人的扎比尼夫人,“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已经发生了,我记得自己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布雷斯肯定也不会忘记。”
        “我们不是为了好的结局才开始的。”
        虽然当时在礼堂笑嘻嘻地邀请布雷斯变成沙菲克夫人,只是稚嫩又无知的佩格莉塔天真的“游戏”,和他之前所说的一样,是她的“过家家”——可是,他们因为这样的误会而投掷进漩涡中的真心,便被白白搅碎了吗?佩格想……她不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珊瑚是很好的蛇,不是应该被丢掉的、不重要的垃圾。我会继续养它,照顾它……一直到布雷斯回来。我一定会再见到他,亲自和他道歉。”佩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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