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胜南回到客栈,抚着那枚玉指环,想起蓝府地窖,是他这麽多年最幸福的地方,然而,最快乐也最短暂。一想到自己的承诺还没有兑现便忍不住心痛,但听到敲门声,还是赶紧敛了痛苦,收起指环开门去看。来的人原来是吴越。
吴越笑着告诉他:“沈家妹子已经大好!哦对了,你和宋贤可以通行江洋道了,好是厉害!我听说整个江洋道都归那一个nV子管辖,你们对她是不是有什麽恩惠?”
林胜南摇头:“那nV子作风古怪得很,居然对我以德报怨……对了,宋贤呢?”吴越笑道:“他一回来便睡,已经一天一夜了,还没起床。算了,从小的习惯,无论睡多久都行。”
林胜南亦一笑:“去看看他睡觉的样子怎样?定然很是有趣。”也便只有和结拜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散发出一些藏得极深的本X了。
两人轻轻推开杨宋贤房门,见他正蒙头大睡、伴着轻微的鼾声,等了片刻他也未醒,吴越林胜南皆觉得无聊,视线移开几步,窗前桌上还有一张临走前的笔墨:知难而进。这四个字苍劲刚健,似是一挥而就。
林胜南轻轻拿起笔,在砚台上蘸了些墨,对吴越“嘘”了一声,吴越立即会意,小声提醒:“别太出格……”
林胜南一步一步地迈向床,一点一点地移开被子,用手在杨宋贤面前晃了几晃,杨宋贤没反应,林胜南捂住嘴,准备画在他脸上,吴越在一旁摇头苦笑,突然之间,杨宋贤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林胜南大叫一声丢开毛笔,墨汁溅得他自己满手都是。
杨宋贤嘿嘿一笑:“林胜南,少做亏心事!否则自食其果。”林胜南怒道:“你凭何装睡吓人?!”杨宋贤哎了一声:“我装不装是我的自由,不像你,还想害我,结果偷J不成反蚀米。”
林胜南痛心疾首:“看看看看,不识好人心!我好心唤你起床,你居然!”杨宋贤反诘:“是吗?有人这样唤人起床的?”林胜南道:“对付特殊人,要用特殊手段!”杨宋贤不理,继续蒙头大睡,林胜南怒道:“杨宋贤,你起是不起!?”
杨宋贤抱着被子:“别烦!”林胜南索X脱掉鞋,跳ShAnG去,睡在杨宋贤身上,杨宋贤被压在下面大叫:“林胜南,你,你,你好J诈!”林胜南笑道:“哈哈,大r0U垫,舒服,新屿!你也上来,舒服极了!”杨宋贤大叫:“新屿,别过来!”吴越笑道:“不行,好事哪能让他一个人独享,我也来!”说着也跳ShAnG来,杨宋贤赶紧cH0U身要逃,一骨碌坐起来,吴越和林胜南也立即爬起来:“起来啦?”杨宋贤却闭起眼睛继续打盹,吴越怒道:“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协助胜南,将你这条大懒虫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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