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远一惊,瞪了阿财一眼,李氏赶紧往屋里让:“贺小姐,您往里面坐,我,我去砌壶茶来。”

        贺思远回头直盯着阿财,眼里满是泪水:“你说得轻巧,我为什麽要暂避几日,为什麽要逃婚?拒绝秦天拒绝邬盛起拒绝许多人,三番五次为难爹娘我为的是什麽!我贺思远当真看错了你,你真是个懦夫!不折不扣的懦夫!”说罢立即气愤着跑开。

        阿财迟疑片刻才去追她,原想她脚伤应该走不远,孰料不知是否方向追错了,夜晚的野外,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暗处Y唱鸣叫,阿财慌了神,大喊:“思远小姐!思远小姐!”

        然而贺思远却不见踪影。阿财又吃惊又难过又後悔,嗓子一直喊到沙哑,却依旧没有寻到她,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门外,正自叹气,忽然听见母亲的声音:“思远,你不必再难过。”

        思远啜泣:“为他难过才不值得。若非我脚痛,我才不会留在这里!他真是个懦夫!”

        阿财听见她安好,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正yu走进去,却听见母亲说:“阿财这样的X格,实在是我的错。”

        阿财停住脚步,听他续道:“这麽多年,我骗阿财说他父亲因为降金被人杀Si,所以他的X格里,总缺少一些气概。”

        “那麽他的亲爹呢?”

        “他的亲爹,现在还在金国享受荣华富贵。那个人原本是我师兄,我们一起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以恢复中原为己任。可惜他仕途不顺,y要降金,我看不惯他所为,不愿与那些人同流合W,才流落到了这里。那时候,阿财才两岁大……”

        “难怪伯母会武功……”

        阿财一震,娘原来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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