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把建康城都翻转了过来,都没翻出那个叫广陵隐的逃犯啊!”“哪个人这麽能耐,敢在冷家手上抢犯人!”“应该是个江湖人士吧。不知他们江湖人士为何要趟这趟浑水,和冷家过不去。”
Y儿在路上撑伞走着,听见这句话,不由得皱起眉头来,看来事情不小得很,临安冷家,几十年前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现年来却投靠了朝廷,不培养江湖人士,改训练名捕了。
Y儿回到酒馆里,收了伞,发现方才外面打伞的也真就是她一个,叹了口气,忽地看见冲渑酒馆里一片混乱,正自诧异,清平乐一脸紧张地上前来:“独孤呢?他有否藏妥了广陵隐?”
“你放心,师兄,广陵隐已经离开了这边。”Y儿一边答,一边随清平乐往楼上去,回看楼下,酒客茶友们均是被官差们挤的挤推的推拉的拉,被驱不异犬J,难怪这麽乱。
楼下,最大的官差首领没有参与盘查,只是悠然自若地坐在桌旁,赶完了别人当然是自己坐下来喝酒:“夥计,送几坛子酒来。”
满江红抱了一坛子好酒去,那首领一拍桌子,随手一推,酒坛立刻砸了:“老子是冷铁掌现任掌门,韩丞相贴身的侍卫!赶紧上最好的酒来!不合老子的意,你就别想做生意!我记得你这酒馆的名字了,冲……冲渑酒馆……”
Y儿冷冷地在楼梯上停下,真怕他老眼昏花,读错了字。
满江红忍住气回头去找酒,那首领依旧怒气冲冲:“前几天对付那个姓杨的小子已经JiNg疲力尽了,还要到建康来接囚犯,好不容易到了,囚犯都会丢!妈的!妈的不像话!”
亲兵劝道:“大人别生气,姓杨那小子不照样被咱们稳住了?至於这广陵隐,也不愁抓不到。”
“广陵隐胆大包天,什麽都敢写,什麽都敢骂,丞相被不少人都骂过,单单对这个有些好奇,还想见他一面。你说咱们要是丢了他,怎麽回去覆命?!”
满江红再抱来一坛子酒水,那首领一边说话一边呷了一口:“难喝!”手一推,又是一地碎片,膂力实在不小。满江红还想忍气吞声去捡,Y儿立刻从楼梯上下去,一把拦住他:“师兄,捡什麽捡,要收拾也该是他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