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说了,若你在七月十九,真让金人绝迹夔州,他自会与你相见。”船王收拾着琴,从帘後出来,也只是三十多岁。年轻有为,自是值得他高傲。这模样,倒是像极了一年前的宋恒,遇见独孤清绝之前的宋恒。Y儿想,以後我到这里来抢你的生意,看你还高傲。
胜南却听出弦外之意:“船王是要馈船与我抗金联盟?”
“就算家师不吩咐,就算兰山没有被你搭救X命,我也要馈船。”船王一笑而过,“你二人说得有道理,不属於夔州的,自然要撵出去。否则,不是真正的和平。”
贺兰山面露喜sE:“师兄方才原是故意为难?”
船王轻声道:“不过,家师有个条件,如若开战,需让兰山去打头阵。”
Y儿一头雾水:“为什麽?”
船王看向贺兰山:“兰山,你同他二人一并去参战,师兄在这里等候你的好消息,有多少船去,至少有一半的船要回来。”
Y儿继续m0後脑勺,暗暗想:这藏在背後的船王师父,又该是一个诸葛亮,神机妙算到这种地步,能算出我姓氏真是不赖。这贺兰山的头阵,估计也内藏玄机。Y儿突然想起关键,问船王:“敢问船王,这一战我们获胜的把握有多大?天机可否泄露?”
船王面sE凝重地转过头来,却摇摇头:“只送二位一句,此战多有变局,处处小心为上。”
胜南听他此语不像有假,点头接受这句忠告,不错,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无论谁也算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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