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胜南点头,“爽哥何以看出来?”

        “听说过,夔州和黔州,他抓了不少J细,一抓一个准。唉,胜南啊,你一向是这样知人善用,鞍哥夸他眼神术厉害,你就让他离间反间。”钱爽发自真心地叹。

        “爽哥勿再赞誉,受之有愧……爽哥为了我和宋贤,竟不惜以地位相换。”胜南感慨。

        “说的是哪门子话,为了你们几个,你爽哥什麽错皆不怕去犯,什麽职也不怕去革!”钱爽笑,众人也皆为他的爽快感染。

        钱爽坐到吴越胜南中间:“我来这里,也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我帮你去夔州劝劝宋贤?他不想见你,不想见新屿,总是避不了我啊,好歹从小到大喝了我那麽多坛子酒!你们少年人之间解决不了的事情,有的时候啊,还非得靠我们这些老将出马不可。”

        “爽哥若是帮忙,自是再好不过。”这件事郁积心头已有四个月之久,胜南一直领导抗金联盟在黔西征战,宋贤却始终滞留夔州。

        钱爽看出他忧郁,一边笑叹一边拍他的肩背:“说实在的,以前在红袄寨的时候,寨主和鞍哥就常常说,你什麽都不缺,独独缺个地位。现如今你什麽都有了,爽哥可不想看到你缺了他在身边。你们三兄弟,本应该是到哪里都一起的,偏偏一个b一个脾气倔,这件事早晚要解决,我可不想听到他杨宋贤一个人独在异乡为异客、遥知兄弟登高处……”

        吴越胜南皆苦笑,吴越点头,轻声道:“是该好好地坐下来长谈了,如果连爽哥也劝不了他,我就只好把寨主和鞍哥搬出来压他。”吴越微笑看着胜南,感慨说:“我曾经也误会,以为胜南你有了地位就变了,做事情不一样,越来越大手笔了,後来却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局势,当然得用大手笔。”胜南一怔,吴越笑着继续讲:“所以无论先前也好,之後也罢,相信宋贤和我一样,永远在你身边。”胜南嘴角终於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提起宋贤,已经很多天没见胜南笑过。

        当是时,无论谁的目光都聚集在胜南吴越钱爽身上,忽略了一隅的慕容荆棘转过身去,与她的手下耳语了数句。那手下不知说了些什麽,慕容荆棘的脸sE骤然一变,厉声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啊,姑爷也真是的,都快成亲的人了,还这麽四处乱走……”Y儿心念一动,今天是除夕之夜,难道杨叶还呆在司马黛蓝身边照顾?可教他快要成亲的妻子慕容茯苓如何不误会?希望不要闹出太大的风波……

        这宴席中间的小小cHa曲,也并没有太过打扰众位的兴致。趁着正好在场,钱爽向沈延好好地解释了一番海州的斗殴,好在事情的来龙去脉均已核实,终使得沈庄与红袄寨的不和彻底落幕。宴席一散,钱爽便释怀离开,即刻往夔州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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