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何以会问他好不好?”陈铸一愣。

        “南前十都是些资格老的前辈,有时难免会倚老卖老,甚至不肯服从小王爷。小王爷他又实在不喜欢侵略,有时候仁慈些了,难免要引起南前十的不满。”

        “王妃一语道破。”陈铸叹了口气,“南前十是有点棘手,常常跟小王爷有分歧。没办法的时候我只能把王爷搬出来镇着他们。”

        “年纪轻轻就拥有了一个无上的地位,别人却想借着这个名声这个威望做些违背自己原则的事——唉,小王爷这个处境,跟林阡还是有点相仿……”楚风流淡淡说,“可惜,林阡却没有林楚江庇护,甚至林阡的观点还跟林楚江相悖。不再是子承父业,也不可能存在君权神授,林阡他……走了一条很艰辛的路啊。”

        “看来王妃早已经预感到林阡会走了?”陈铸敬佩的语气。

        “谈不上预感到,但隐隐有些理解。他的走,不能从表面上看。我想,他的潜意识里,出走有更深一层的目的,可能是向那些资格老、执拗着妄图扭转他态度的所谓权威们施压,或者说,是他对这些人忠心的考验。”

        “那风流为何不出手,藉机去消灭抗金联盟?”陈铸奇问,“其实,最近有人找过我们合作,他们……也应当找过你们吧。”

        “我没有那麽傻。”楚风流一笑,“林阡的走,是为了消除矛盾,而非真正抛弃。这个时候的联盟虽然无主,但林阡声威还在,他那群Si忠,一定会有前所未有的荣誉感帮他扞卫,而天骄徐辕等人,亦会因为把他b走的愧疚感而帮他坚守。虽然听说没有留书,但好像他们都觉得并无所谓,可见林阡与其盟军,保持了一直以来的‘绝对互信’,他们仍旧是、甚至更加牢不可破……此外,对於我们来说,林阡的出走尚待斟酌,也未必不是疑兵之计。”

        见陈铸不答话,楚风流继续说:“这样的情势下,我们的敌人b以往还要可怕,现在去等同於以卵击石,稍微有点头脑的都应该继续蛰伏,养着实力不出手,等林阡从暗转明。傻子才自不量力去找Si。”

        “这个……呃……也不都是傻子吧……”陈铸看她一打一大片,又不好反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怎麽?南前十有人想要出手?”楚风流这才发现他窘sE。

        “唔……反正最近在扩充中,无论如何,值得试试……莫被人说我们胆怯了,万一中了空城计,岂不损失了一次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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