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柳五津轻声将他唤醒,徐辕一怔缓过神来,这才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他一次川北都没有去过,怎可能b我们更熟知谷内形势?总是局限於党派之争要求战事延期,难免不令我觉得愤怒,所以,昨天才一时失语……”

        徐辕回看了Y儿的营帐一眼,苦笑:“带走盟主,恐怕就是为了不牵连她,给我们留下一个空靶子吧……”也许是心有灵犀,徐辕连随便找的理由,都跟林阡找的一模一样。又有谁真的会发觉,林阡带走Y儿的根本目的,根本不是为了“不牵连她”,而是为了“保护她”?!

        好在此刻并没有人关注林阡为什麽要带走Y儿。或许他们觉得,林阡带Y儿走是理所当然的。陈静便如是说:“盟王都走了,盟主岂可能不走?唉,到底是年轻人啊,不管是错是对什麽都要一起做!”

        

        陈静嘟囔的声音虽小,徐辕却听得眉一紧:“‘年轻人’?”他终於明白,Y儿昨天质问的话有理有据:为什麽盟军可以和林阡绝对互信,而柳路石陈不可以,难道说,真的是因为林阡年纪轻?这个看似简单的从Y儿口中说出来的原因?

        “也许这,真是你们和林阡生隔阂的最根本原因吧。‘年轻人’。”徐辕苦笑着叹了口气,“陈门主,偏见误人啊。”

        陈静一怔,急匆匆道:“我没那个意思啊!绝没有倚老卖老的意思!年轻人,只是Ai称,Ai称嘛!”石中庸在她身边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以後,少说话,多做事!”“又有我什麽错!哪个没有年轻过?!”

        “是吗,扪心自问,各位多少都曾有些这样的想法吧。毕竟,盟军的天下,你们没有切身T会他是怎麽打来的,要你们立刻与他融合,的确有太多的困难,如今处於磨合,难免就矛盾重重了。”徐辕叹了口气。路政愁道:“抗金联盟,注定不可以一下子就搬到短刀谷里去,我们,确实也是过於浮躁了……”

        “但胜南也犯不着要走啊。不错,昨天谁都不清醒,天骄也失了分寸,但凭胜南,是不可能一声不吭就不告而别的……”柳五津摇头,自然没有完全接受这个事实,“按他的X子,会固执己见到最後一刻都不让步,不低头。”

        “而且,以将军的行事作风,是不大可能不告而别。”范遇早在人群之中,现在才发话,只一句却狠准切中要害,“我跟随将军多时,总觉得将军即便要走,也肯定要部署完善,杜绝一切隐患才是,既是担负责任,更是行事周全。所以,即便没向任何人打招呼,也至少要有一封留书……”

        “留书”二字划过大嘴张耳畔,不禁惊叹范遇对情势了如指掌,幸而大嘴张经历了太多风浪,再心惊也没有流露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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