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求法闻言,也皱起眉头,疑难起来。
“你是如何想的,要罚还是要保?”
陈道白试探着问道:“能保下来吗?”
“难讲。我同你直说好了,家中没有外姓修士,乃至整个下菰郡的各家都少见外姓,根子还是在老祖身上。当年你老祖隐姓埋名报仇成功,固然是一时美谈,但在各家那里却是一声警钟,别的不提,治守一方,谁没几个仇家旧恨的?其中只要有一个这样的人物,便是家破人亡的下场,因而各家都格外提防着那些来历不清楚的望气者。
像你说的那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家里就剩两个快饿Si的兄弟,这种人啊,最不好信。倘若是早年间某个没杀乾净的仇家後裔,又刻意m0到你身边了,老祖向来谨慎,是不会留这样的祸根的。我也劝你不要心太软,有时候一时心慈手软,说不定就是来日的灭顶之灾啊!”
道白默然,陈求法一点这关窍,他立刻便通透了。陈家在外姓修士一事上的谨慎是有道理的,崔怜月是他道白知根知底、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道白可以给她担保,但他说的话,在家里有几分脸面?老祖陈君谋在家中一向乾纲独断,大事都由他一人决断,老祖不相信外人,怜月就没有生路。
所以,崔怜月的事情八成还是得瞒下去。
“那麽,还是让他自生自灭?”
陈求法叹了口气。
“我去问问老祖的意思吧,你在此处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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