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寻思着自己筑基之前基本不会离开江南,甚至都不配走出去下菰郡,因而也不必担忧顒飞枭的问题了。只要等把这珠子炼成了法器,道白不仅能掩盖住自己的瞎眼,还能多一样品质不差的法器——尽管这只是入道雏鸟的遗骨,可毕竟有筑基妖兽的血脉,道白估m0着炼成炼气级别的法器应当不是太大的问题。
归妹瞅了道白一眼,或许是吃人嘴软,又补了一句嘱咐:“你也别小看了这东西,虽然就是只雏鸟,但你这点修为,要是不好好祭炼,把这玩意儿直接戴上,小心给残魂乱了心智,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沦为伥鬼!”
这一点道白也想到过,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陈家里没有炼丹炼器的传承,也不知道能不能炼好这枚珠子。
而放眼整个下菰郡,炼器术最好的就是沈家的雨花山,偏偏因为沈道云和戴鹄的事情,道白已经交恶了雨花山主沈千陵,找雨花山帮忙祭炼大概是没可能了。
想了想,还是回山问过了四伯和老祖再说。
谢过了归妹,又被这矫情的鸟妖b着拉琴与她和了一段《打鸾驾》後,归妹才放了道白离去。
离年关还有些时候,道白便cH0U空回了趟归来峰,先去见了四伯陈求法。
到了陈求法的宅院,还没进门,道白就在门外觑见屋内四伯忙碌的样子。年底了,管家的陈求法忙得不可开交,一大家子的账目都要从他手上走,然後又得定下今年的功过赏罚,道白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陈求法却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
道白不由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打扰四伯,只把带来的桔红糕放在门边。
四伯已经够劳碌了,还是不要打扰他,先去问问老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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