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啥?沈去忧那遭瘟的,因为上回狗屎戴鹄的事情怨上了我家,就用这等低劣手段卡我家的脖子,b我家低头!我接洽的那几条门路,一个个都被沈去傲施了压,根本不敢同我家做生意了!”
陈求法和陈道白心里都明白,陈求方这麽恼怒,不是因为沈去忧要b陈家低头,而是因为沈去傲的手段耽误他赚钱了。
“这沈去忧是沈才思的侄孙,自然也是沈才思一派的,他这麽做,会不会是沈才思在背後授意?”
陈求法捻着胡须,心里颇有些担忧,如果真是沈才思的那意思,那这一回还真麻烦了。
前两次陈家能从沈家手里讨到便宜,都是因为沈才思的心思都在应对沈去傲上,没把陈家当作对手。可要是沈才思开始意识到陈氏的威胁,那陈家的实力,肯定不足以同强大的沈氏对抗。
“我觉得不是。”陈道白忽然开口,“沈才思,不像是会用这种手段的人。”
陈求法回过头,看了眼道白。
“道白,你到底年轻,那沈才思是有些君子名声,但世上哪有真君子?便是有真君子,也坐不上家主之位。休要小看了沈才思,这人厉害起来,沈去傲之流根本不是对手。”
“侄儿明白,但我并非因为沈才思的君子名声,才作如此判断的。”道白肃容答道,“侄儿以为,沈才思能坐住家主之位,又能有君子名声,肯定不会用这种小道。他要对付我家,一定会用雷霆手段,不给我家留任何喘息之机才对。”
陈求法捋着胡须的手忽然不动了,道白说的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用这样的小手段,实在不像是沈才思的作风,倒更像是沈去傲一贯Ai耍弄的招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