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怜月转身离开,陆公明脸上还留着笑意,眼睛没看道白,话却是冲着他说的。
“这姑娘,是个望气修士吧。”
道白身子一震,到底是没能瞒过陆公明这位筑基的眼睛。
“……是,弟子并非有意欺瞒,只是……”
“我晓得。”陆公明打断了道白的话,“你家的事情,我这个做nV婿的多少还是晓得的。陈老祖一生坎坷,以己度人,自然不相信任何外姓。说句不恭敬的话,陈老祖是矫枉过正了。
自己一家一姓,能出多少的修士,其中又能有多少的良才?看你家今日的局面,拘泥於本姓,以至於陈求法、陈道渌这些人物,大半辈子都要为族务所累,难以碰到筑基跟脚,若是有外姓附庸供以驱使,何至於此?
当然,我一个外人,有的话是不好说的,也就你我师徒独处,我能说上两句罢了。他日若是到你当家,道白,这项弊政得改!”
陆公明这番话话语算是发自肺腑了,道白一时都不知对方是真情流露,还是交浅言深了。
他心底闪过不少心思,但面上还是得恭敬受了这句话语:
“师父的教诲,道白铭记於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