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明对着小鼎问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小鼎答道:“我叫鼎能炼,寓意非常能炼。”
一边说一边走,冯子明跟着鼎能炼往森林深处走,沿途的鼎树愈发高大,鼎身的古老符文泛着暗金光泽,风掠过枝桠,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像谁在敲一串会唱歌的编钟。
鼎能炼趴在他肩膀上,鼎眼直gg盯着路边挂着的红皮鼎果,咽了咽口水:“爷爷说这种果子最甜,里面的汁像蜜一样,可只能吃一颗,吃多了会胀得滚成球,被鼎兽当玩具踢。”
冯子明笑着捏了捏它的鼎耳:“等见到爷爷,让他给你摘两颗——就算滚成球,我也帮你抱回去。”
话音刚落,前面灌木丛突然“唰”地炸开,三个粗壮大鼎灵跳了出来。
领头的那个鼎身b城市里的巡逻队还粗一圈,鼎口挂着荆棘编的项链,眼神像淬了毒的钉子:“站住!这是‘铁刺帮’的地盘,要过就得留下买路财——要麽给十颗鼎形糖,要麽把你带着的小崽子留下当人质!”
鼎能炼吓得缩成一团,藤纹都暗了下去,声音像蚊子叫:“虎、虎哥,我是鼎能炼啊,爷爷住在东边的老藤屋,上次你还吃了我给的藤编球呢!”
叫虎哥的大鼎灵眯了眯鼎眼,凑过来闻了闻:“哦,是老藤的孙子啊?那也不行!最近红袍子的人查得严,我们得攒点糖当军费,不然怎麽对抗他们的罡风队?”
冯子明往前跨了一步,手悄悄m0向袖筒里的熔金火——那团火像有灵X似的,在他手心跳动着,散出暖光。
“我没有糖,”他盯着虎哥的鼎眼,声音沉得像块烧红的铁,“但我有这个。”说完,他拔出剑,熔金火“唰”地裹住剑刃,照得周围的鼎树都泛着金红。
虎哥往後退了一步,鼎身的荆棘项链都在抖:“你、你居然有熔金火?这是住在鼎灵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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