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找我的,只剩下了沈醉山。
至于黄方刚才暗示有哥的消息,也许为真、也许为假,可不管如何,我必须得去。
我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让窗外的凉风拂体,觉得身子有一些发冷。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国内对金蚕蜕古巫法有所了解之人,只有老杜,而老杜又是黄方养蚕厂的员工。
我严重怀疑,这家养蚕厂就是九幽堂开的,明面上聘请老杜当工人,暗中却监控着老杜,其真实目的与廖小琴一样,也为了守株待兔逮我哥。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在一家农庄门口停下。
我瞅见有好多位身穿中山装的人,在一栋古色古香建筑附近抽烟闲聊。
黄方带我来到了一间屋子外,敲了敲门。
“沈先生,人来了。”
屋里传来了几句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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