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恒深深的看了姚长一眼,然后道

        “先生,我想我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聊的。”

        姚长呵呵一笑,摇摇头道。

        “陛下,我倒是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有很多可以聊的,因为你现在和我说话其实不是在和我说话,而是在和我的主公澹台云说话。”

        姚长摊开双手侃侃而谈。

        “陛下,记国的灭亡已经是注定的,这艘大船迟早要沉,在船上的这些人,有些人能够上岸获救,有些人却只能跟着这艘大船一起沉到海里,朝中的这些大臣,不用我说,陛下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其实很多人都已经给自己留好了退路。”

        “要么就是离开记国,要么就是投靠齐国,就比如今日在朝堂之上说话的那位周让,昨日正是我去他家中送上了大量的钱财,让他在今日开了这个口。”

        东恒脸上并没有什么触动,他虽然在朝堂之中没有多少耳目,但是也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朝中重臣很多都已经找好了自己的退路。

        “记国将灭,这些人都有自己的退路,可是陛下却没有,做为记国的亡国之君,你也清楚齐国是绝对不可能放你离开的,等真到了安阳城破的那一天,朝中那些沽名钓誉的大臣恐怕会逼迫陛下自杀,以成全记国最后的名节。”

        “陛下觉得这事情有可能吗?”

        东恒望着微笑的姚长,他清楚姚长说的这些话是很有可能的,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筹码,等走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记国的那些官员完全可以将自己献出去换一条生路。

        想了想,东恒问道:“你想要什么?”

        姚长的小眼睛眯了眯,原本就小的眼睛如此一来更是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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