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了扬眉梢,傲娇的将白嫩的手放在他干燥的掌心中。
她一米七的个子,手指修长,但在他手里,就显得有些娇小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肌肤颜色,也显得格外扎眼。
陈川感受到掌心陷落的柔软时,顿了下,没回握。
就像一个毫无感情的借力桩子,杵在那一动不动。
虞宁踩着踏板,小跳下来,也没着急放开他的手,反而像个女流氓揩油一样,摸了下他掌心的茧。
这粗糙的触感,就像砂纸划过丝绸,很突兀,却又很柔和。
她随口问了一句,“你是经常做什么活吗?手茧这么厚。”
陈川宛若触电一般抽回自己的手,眉头皱深了几分,用力扣了下被她触碰过的地方,试图阻止那片轻微的瘙痒扩散。
“山上的粗活。”
撂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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