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宁没好气的抽回脚,“我是有病啊?抽个烟还能把脚烫了。”
“八岁那年烫的。”
陈川眼瞳一颤,错愕的看着她。
她语气是那么的风轻云淡,慵懒随意,好像在说手不小心被刀剌了个小口子一样。
“陈川。”屋子里静了半晌,虞宁忽然喊道。
“你捏不捏了?不捏我走了,我早上六点多起来,累了一天,你还折腾我,我困死了。”
她这话里的幽怨程度,当真是可以养活一个邪剑仙。
陈川压下眼底的情绪涌动和疑惑,没追问,劳心劳力的给她按起来了。
在她快要睡着时,他忽然来一句,“我会负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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