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陈阳,你明知道这两码事!”老许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想辩解却又理屈词穷。他把目光从玉壁上挪开死盯着陈阳,“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咱们说放就放?你呀,少拿这些话来刺我!”

        陈阳见状摇着头笑了笑,忽然一手搭上老许的肩膀,语气也变得轻柔了几分,但眼里却藏着掩盖不住的无奈和苦涩。

        “行了,老许,看你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懂你个什么心思。”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老许的肩膀,然后缓缓说道,“这东西确实不凡,但老许啊,值不值得为它花费精力,又是另一件事情!”

        陈阳刻意停顿了一下,直视老许的眼睛,那语气变得沉重而低回,仿佛从心底挖出最深处的痛楚。

        他低声又郑重地开口:“你知道么?老许,几天前我代表国家去参加国际艺术展。你能想到么?”他的嘴角轻扬了一抹讥讽的冷笑,语调里既有怨又有讽,“那些洋鬼子居然公然欺负咱们,简直欺人太甚!”

        说到这,陈阳猛然抬手重重地朝桌面砸了一拳,声音沉闷,但落在老许耳里却像落雷一样,让他心头一震。

        “老许,我这么跟你说吧,他们硬是把一件咱们羊城乾隆年间造的广钟,活生生说成是他们造的,气不气人?”陈阳的声音越说越低沉,眼中闪烁着压抑的愤怒,那愤怒像不甘一样几乎要冲出胸膛。

        “你以为这就算了?”陈阳冷哼一声,手指点在桌面上,目光灼灼看向老许,“你知道么?他们那件广钟是哪里来的么?直接从我们安进宫抢走的!抢!”

        他狠狠咬住最后一个字,连嘴角都因为强压的怒火微微颤抖。

        “而他们还敢厚颜无耻,说那安进宫二,是他们的小鬼子钟表大师!”陈阳一字一句地说,越到后面,声音越是低沉有力,每个字都像重锤般敲击着老许的心。

        说完这一句,他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容,摇了摇头,轻声感慨道,“老许啊,要是没有我师爷,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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