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顿,看着冯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你们怎么对付他我不管,可他那张嘴,实在不怎么干净。”
陈阳眯起眼睛,他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所以,你们内部怎么处理我不管,但要是以后在沪上的古董圈子里还见着他蹦跶,那可就不太合适了。”
最后三个字落下,屋内气氛瞬间凝固,只有陈阳手中未燃尽的香烟,还在缓缓冒着青烟。
听到陈阳提出这个要求时,冯源顿时感到胸口一紧,他一边按捺住深吸凉气的冲动,一边开始细细品味这句话的分量。
陈阳的语气虽平和,但话里的冷峻却如利刃般隐约刺痛着他的神经。他的思绪翻腾着,回忆这陈阳在圈内无数的佳话,他明白,陈阳的这番话看似清理门户的话,其实是打算断了孙副馆长古董这条路。
转头看向马副馆长时,冯源的目光中透露着一丝挣扎,他暗自权衡利弊。这是个不能轻易许诺,但也绝不能推辞的局面,沪上博物馆却决不能承受另一场风波。
他的双手无意识地交叠在桌面,指尖轻敲着木质表面,希望这种小动作能稍微减轻内心压迫感。
“陈老板,”冯源开口时的声音稍显沙哑,他看了看旁边的马副馆长,似是想要彼此从目光中汲取一些勇气,“您的这个要求……确确实实有些不小的难度。”
此时马副馆长似乎终于从怔然中回过神来,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干笑。
“陈处,这个要求说实话,我们做起来真的非常难。”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松散的衣领,似乎这间屋子突然灌进了一股无形的热浪,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不过,既然这涉及到您的师傅,那确实是我们必须慎重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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