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同志,我车买了不到四个月,总共骑了不到五次,你们不问自取的行为已经让人很恼火,
骑坏了修不好,我就活该承担损失吗?”
一句不问自取让金飞难堪,他想说什么,阮现现抬手比了个停止的手势,“你想说车是我表姐借的,
就问你,她剪车锁的时候你在旁边了吗?
有劝诫吗?
这样的品性,真不知当年入伍,谁给你通过的政审。”
她每说一句,金飞脸色便难看上一分,这时候上工的知青陆续回来,女生宿舍门也打开。
温柔红着眼睛站在门后,“我们新婚大部分时间拿来给你修车,还想怎么样?
不想借车为什么不在一开始阻止,车坏了,阮知青就没有半点责任吗?”
震碎三观的言论一出,让迈步进门槛的两名新知青脚步悬停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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