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志,陈同志别激动,鸡屎而已,我当年刚入伍被分去养猪,猪圈可比这脏多了,

        嘿,往后站点,我三两下就铲好。”

        慢吞吞走路的阮现现大老远就听见招娣气急败坏的叱骂。

        能把一个社恐,说话恨不得蚊子叫的女生逼到这份上,可见公社出事了。

        阮现现当时肚子不疼,走路也不慢了,茶缸里黄芪当归茶吨吨三两口炫完,抬步往公社冲。

        两月没回来,原本孤零零的公社旁盖了一间大院儿围着的厂房,小鸡小鸭的叫声和争吵声音从里面传来。

        此时,一名失去双臂,汗衫下却透出结实胸肌的男人,正被娇小的陈招娣挡在身后。

        而那位和陌生人说话都会害羞磕巴的妹子正柳眉倒竖,手指头就差戳到对面一对男女的眼珠。

        角度问题,怒发冲冠的陈招娣率先看到疾步而来的阮现现,眼圈一下子红了,冲上来一把抱住她,咧开嘴嘶声痛哭。

        没问为什么,阮现现那张因痛经略显苍白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声音如同腊月霜雪,裹挟着彻骨寒刃,直逼背对她的那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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